陆时正在喝水，江星牧从楼上下来站在她旁边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“今天直播怎么样？”

“很棒！”

江星牧侧目，对她的回答感到惊讶。

直播间最高峰也才26个观众，大部分还是骂她博流量的。最后走的只剩下他一个，哪棒了？

谁知陆时一脸的欢喜，“我今天有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粉丝，我刚开始直播的时候他就在，而且还给我送了好多个礼物，我数了一下，有27个呢！”

握着水杯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，江星牧低头抿了一口，眼眸微垂。

27个礼物，听着好像还可以，但礼物是他送的，自然是清楚的很。

一块钱兑十个币，一颗小心心只需要一个币，27颗小心心也就不到3块钱。

唱了将近两个小时，嗓子都哑了，才赚了3块钱，按照合约分成下来后也就1块钱。

有必要这么开心吗。